Sunday, November 30, 2008

第一次的人生舞台











11月8日,我家小姐正式首次踏上她人生舞蹈。经过多次的排练,还有多次在家里,把我们吓得目瞪口呆的翩翩起舞,她应该很有把握了。
由于她妈妈我不懂得化装,劳烦了她的阿姨代劳。从下午就开始就绪就绪。。
园方交待6点就要报到,可是,晚会是7点半才开始啊。肯定是闷死了。。。
果然,顶了两句钟,在闷热的等候室内,小家伙哭了。
她不懂为什么等这样久,而且,脸上的装,也因为热汗直流差点给溶掉了。
大会仪式加颁奖典礼,总是很沉闷,掘指一数,整整两句钟,原本很兴奋、期待上舞台的小人物,憋不住而大哭。
终于,她有份参与的“丑小鸭”终于上演了。
孩子的一举一动,总是很真的。台上,很博命地舞着,希望把最好的一幕呈现给大家。。。
短短数分钟的舞蹈完成后,她跑到了观众席,对着我们,轻松地歇下一口气。
惟,当来到由大班所呈现的舞蹈时,她爱死了这支舞。和她班上的其他两个小朋友,又在舞台下起舞起来,台上有台上跳,台下也有台下跳,3个小家伙,就是把台下的观众不懂要往哪儿看好。。。
过后的几天,就是天天在跳恳亲晚会中,她所熟悉的舞。。
没几天,假期了。她很大胆,向教师借了道具,回家跳。。。。

Monday, November 24, 2008

采访手记







疯汉砍人--采访手记

上个月的19号到昨天,只有一个月“出”一点的时间,就采访了两宗同样因为失常男子在失去理智后所造成的“血灾”。
庆幸,两宗案件的伤者虽然身上遍布刀痕,但却没有生命危险。
之前伤及婆孙的有关男子杨少光,已经被安排进入精神病科接受治疗。昨天的肇祸男子陈玉胜,目前也有待进一步被采取行动。
如果,这些精神病患者之前都能“乖乖”长期服药接受治疗,会不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悲剧呢?
昨天中午,接到电话后赶抵医院,准备就绪的救护车刚要出发。我走到医院门口,一辆火速赶来的车子停在急诊室外,一名青年紧张地向室内的医务人员求助。
车子内共有2名伤者,即伍开泰和堂兄伍开生。前者从头部至下,浑身是血,坐在其旁的妻子临危而不乱,还能镇定处理事务。坐在司机旁的伍开泰,身上的血流得不多,他紧闭着双眼,双手紧捉着座上的架子。当时,我在想,这个人应该不是很严重。
但是,当我趋前一看,被盖上了毛巾的腹部,里头却露出了粉红着的肠子!老天,原来,他是一个重伤者。我顿时傻了眼,一个活人的肠子“掉了”出来,我简直难以置信。医务人员推来了床架,小心翼翼地把他从车内移出。这时,他衣服已经被直流的冷汗浸湿了,从腹部至下身,无处不是鲜血。
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,另两辆车子又陆续抵达,一辆是载着高龄87岁的年迈老人家伍宗耀的车子,强忍痛楚的他右手被砍伤,由村民搀扶着蹒跚步入医院。由村长温昭隆夫妇所载送的,是伍宗耀的妻子黄观娣,她因为承受不了刺激而晕倒现场,由于有血压高,为了安全起见,村长只能连她也一同送入院。
完成了医院的采访,跳上车子踩着油门往双溪兰的事发现场“飚”去,记不清时速有多快,但很快就到了现场,血迹斑斑的路面有点凌乱不堪,有木棍、有头盔也有拖鞋。拍着拍着,突然有人惊叫,拖鞋旁有一节断指!为了不错失良机,热心的村民找来了冰块快速将断指送到医院,以便伤者能够接驳回。可惜,最终还是错过了良机,而那一节断指,是伍宗耀的。
访问后,县议员练月圆告诉我,村内的诊疗所还有两名同样被砍伤的人。天,到底还有多少人呢?我的无法知道答案,只能再度“飚”去。还好,只有两名,就是伍开友和热心的村民何志杰,他们无论是头部或手部也都受伤了。
受访者中,都表示对突如其来的“痛身”感到不知所措,但希望记者能够把讯息传达,希望精神病患者都能够得到妥善处置,确保不会威胁公众安全。
完成了采访工作后,又得急速赶回办公室赶夜报。刚回到办事处不久,下午3点,电话响起,说逃逸中的失常男子找到了。
心中在想,有一句老话,叫“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”,就是这样的诠释吧。
过后,再度回到医院,3名重伤者准备被转送至首都中央医院,而眼见亲友惨遭“无情刀”砍至重伤的黄观娣一直由女儿和亲属陪在身边,她心中的难过尽显在脸上。急诊室外来了很多亲友,他们都在目送救护车出发后才陆续回家。
下午4点30分,警车将双手上锁的嫌犯送到医院。他很年轻,但却是挥刀伤了5人的凶手。
不懂他懂自己犯下了滔天大祸吗?其中3人是重伤的,而且生命岌岌可危。
如果,他在出现异常情况时,受到家人的督促及时服药或就医,也许就不会发生这场无情的“血灾”吧?
今天,和国会议员政治秘书黄迈升回到现场探访黄观娣,73岁的她依然痛心疾首,因为至亲的人还在医院接受观察。从她口中,了解到她和家人常期所面对对生活压力。
希望,这是最后一次的“流血案”采访。